第(1/3)页 难怪,他们会如此着急离开雁门关,一路赶回京城,想来不是着急回京述职,他们是想赶在赵惊寒命数将近前赶回京都,从一干人神色看来,他们皆知晓此事。 说来好笑,她身为妻子,却不知自己的丈夫性命垂危,从始至终被人蒙在鼓里。 “是在与北疆和谈时,北疆王忽然反悔,想杀人吞货,将军便在那时受伤。” 营帐里站着的几人相互推搡着,不得已下副将被推了出来,神色凝重向她解释。 北疆王为人阴险,借着两国签订契约部将不得跟随的规定,在暗处埋伏北疆的杀手。 赵惊寒方拿出出使国印要盖章,一支铁箭就破空刺来,所幸他身手敏捷避开。 铁箭出,杀机起。 潜伏在各处的杀手随之涌出,目的明确涌向赵惊寒。 副将等人后来虽察觉不对劲前去支援,但是中途被北疆王那老贼安排人拖住。 赵惊寒凭借一己之力,在杀机四伏中俘虏了北疆王,拿匕首抵着他的脖颈逼他盖下国印。 国印盖下,和谈就算是成了。他没有当场放人,而是劫持着北疆王带领军队退往边关。 直至两国边界,赵惊寒才放归北疆王。翎国将士全身而退,独他自己身受重伤。 “属下等人也是退回关内才得知将军受伤,腹部的伤是铁箭所致,北疆王为人阴险,在铁箭上涂有剧毒,毒素侵入将军的五脏六腑,药石罔效,军医皆束手无策。” 所以他才没告知苏相如。解释到最后,几名将士皆神情凝重地低下头去。 苏相如步伐踉跄走到床榻前,扬手一巴掌打在不省人事的赵惊寒脸上:“蠢货!” 这一巴掌打得极为响亮,众人听在耳中,仿佛自己的脸也跟着火辣辣的疼。 方才说话的副将面色有些僵硬,一时分不清夫人骂的到底是赵太师,还是他。 “去拿一把极锋利的匕首来,定要足够锋利的,再去取我的药箱,还有,将这座营帐各处点满蜡烛。” 苏相如拿过一盏烛灯凑近赵惊寒的腹部伤口细瞧,眉头皱成“川”字。 见识过将军夫人的泼辣,几人不敢磨蹭,兵分数路去办她吩咐的事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