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林香玉笑道:“接,当然接了,客官请入内室,今晚您就是奴的入幕之宾,奴先为您吹拉弹唱一番,然后再服侍客官安寝。” 朱祁钰心中暗笑,看吧,在家里我就是这样挨‘收拾’的。除了非常耗费精力这个缺点外,其余那都是帝王般的享受。 五日无话。 第二天一早,朱祁钰幽幽转醒,将头从软玉温香之上移开,首先看向窗外。 白日有如暗夜,外面阴沉得很,一看就是要下大暴雨。 见到此情此景,朱祁钰真恨不得对着老天爷磕一个,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。 再下上两三场大暴雨,我估计阿噶巴尔济的精神也就崩溃了。 这雨季持续了一个多月,人受的了,牲口也受不了啊。 朱祁钰试图从自然规律的角度来解释这个现象:去年日本大旱,死活不下雨。日本东临广阔的太平洋,水汽却过不来。 根据守衡定律,今年超额补偿,不仅日本雨水多,就连京畿和山西都跟着受了益。 朱祁钰摇摇头,这个倒纯粹是自己臆断了,论天文、地理之学,自己的水平都未必比得过徐有贞。 果然术业有专攻,朱祁钰打定主意,等灭了蒙元以后,就躲的家里当道士算了。 每天写写字,作作画,读几卷话本。然后再种种花草,养养鸡鸭、钓钓鱼,这日子过的,其乐无穷。 人心太险恶,太难把控,朱文芳不是觉得自己聪明嘛,这罪让他去遭就好了。 根据儒家制定的礼法纲常,生儿子嘛,就是为了让他们替父亲遭罪受累的。 再过五年,等他们都十二三岁了,就可以大规模地坑儿子了。 凝香问道:“阴雨天不好好睡觉,夫君想啥呢这么高兴?” 朱祁钰回道:“我在对哈剌苦出幸灾乐祸呢,据军报说,他最近也是天天窝在营里玩女人,再下两场大雨,他怕是不得不跑路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