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还有,驸马都尉薛桓乞分用已故驸马井源家人。” 朱祁钰好奇地问道:“这又是唱的哪一出?人家井源战死在土木堡了,朝廷正应该优恤才是,薛桓还要把朝廷派给井源的仆役分走?这些人做的事情我怎么越来越不理解了呢。” 林香玉笑道:“也可能是井源的丫环里有绝色的,薛桓想染指一下呗。” 朱祁钰笑道:“不会吧,你也太有想象力了,不去写话本真是可惜了。” 浅雪也笑道:“那可不一定,颦儿说的未必就是错的。夫君您知道不,前两天薛桓把常德公主打了一顿。 啧啧,那可是宣庙和戾妃的亲生女儿,恭让皇帝的亲生姐姐啊。” 朱祁钰冷哼一声:“很正常,搁我是薛桓,我也得把常德揍一顿。你是不知道大明的驸马有多惨。 尤其是薛桓,人家本来就是阳武侯的儿子,从小锦衣玉食、生活无忧。 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当了驸马。做驸马不让纳妾,不让养家奴,只能有公主一个女人。 若是公主能像颦儿一样温婉柔弱、逆来顺受,一个女人就一个女人吧,忍忍也就算了。 关键公主天天还像驸马他三大爷一样,从来不给个好脸色看。 谁会稀罕伺候她啊,只揍揍她,却没喂她喝药,薛桓已经够有良心了。 你看看宝庆大长公主的驸马赵辉,在公主死后彻底获得自由,纳了一百多房姬妾,那日子过的,简直赛过活神仙了。” “那就不管薛桓了?” “管他做什么,正所谓民不告,官不究。常德公主都没上告,咱干嘛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。” 浅雪揶揄道:“哪有自己骂自己是狗的。太医院医士张驿跟杨埙学会了,也上了一道奏本,是讲京城商税的,夫君要不要听?” 朱祁钰笑道:“念念吧。” “臣太医院医士张驿奏曰,京师万方会同,日用百物不免资于商旅,朝廷设立官店,轻收税课,买卖有所负欠,常令御史督责,盖所以招徕之也。 近者理财之官不知大体,唯务刻剥,如纻丝一匹税钞至银七钱。 三梭布每十匹,亦至银七钱。他物皆然,以本物计税银先取四分之一。 臣恐日久商旅畏避税重,不肯来京,致使百物沸腾。” 浅雪念完,好奇地问道:“一个太医院医士,去操心商税过重的问题,算不算狗拿耗子,多管闲事?” 朱祁钰笑道:“不算,是我让他这么干的。太医院原来的御医不是在兵变中被杀光了嘛,这个张驿是咱们从民间重金聘请的名医,如今我把他安插进了太医院。 我让他写个奏本,替朝廷拾遗补缺一下,算是立些小功劳,然后我借机给他升一升。 太医院里没有咱们的人可不行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