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五十九章 四王爷回来了-《鸾凤替,皇的神秘隐妃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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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是,他这个簪子是要送给青莲的。

    可是,对方是帝王,他又不能不给。

    见他犹豫纠结,帝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:“放心,你卖给朕,朕不会亏待你,指不定哪一天就将青莲赐给你做对食了呢。”

    王德呼吸一滞。

    手心冷汗哒哒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怎么知道他是准备送给青莲的?他……他有那么明显吗?

    “奴……奴…….奴才其实在江南还买了个镯子的……能将镯子给皇上吗?”

    发簪比镯子贵,且青莲手上本来有镯子。

    “有江南标记吗?”

    “有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行,拿给朕吧。”

    ******

    灯下。

    郁墨夜针引线,笨拙地缝着一件像褂子,又像是布袋的东西。

    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。

    夜已经很深了。

    看来,今夜又不来了是吗?

    指尖猛地传来刺痛,她蹙眉垂眸。

    是针尖不小心刺到了手指。

    殷红的血珠冒出,她连忙将指尖送入口中。

    心头微躁,她起身站起,走到门边,开门看了看外面。

    夜色苍茫,春寒料峭,她打了一个寒颤。

    没有人。

    失望地关上门。

    准备再去关了窗睡觉,一个转身,就差点撞上一堵人墙。

    她脚步一滞,抬头,就看到男人垂目看着她笑。

    终于来了。

    那一刻,她竟眼角一酸。

    “有门不走,你是不是爬窗爬习惯了?”

    男人双手握了她的肩,低头凑到面前,黑曜一般的眸子盯着她的眼睛看。

    “有没有想我?”他问。

    想,当然想,一直想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从他的手下走出,她没好气地回了两字。

    然后,走回到桌案边坐下,又拿起针线活继续:“我忙着呢,哪有时间想这些,你不是也很忙吗?”

    男人岂会看不穿她的小心思?

    轻笑摇头,也举步走过去,伸手自后面将她抱住,躬身贴着她的背,下颚抵在她的肩上,“昨夜没来生气了?”

    “我才没那么小气呢。”郁墨夜不悦嘟囔。

    末了,又用手肘碰了碰他:“别这样困着我,我在做事,等会儿针会刺到手。”

    男人看向她的手中。

    笨拙的动作、歪歪扭扭的针脚,以及裁剪得非常怪异的……是衣物么。

    “在缝什么?”

    “孩子的上衣。”

    男人嘴角就抽了。

    他还真没看出来是一件上衣。

    伸手将她手里的东西拿下,“别缝了,我难得过来,陪我。”

    也知道难得啊。

    郁墨夜没有做声。

    男人直起腰,将她从凳子上拉起身,带着她走到矮榻边,坐下,将她抱坐在自己怀里。

    因为窗户没关,一阵夜风吹入,郁墨夜似乎闻到了淡淡脂粉的味道。

    她吸吸鼻子,顺势拿起男人环在她身前的胳膊嗅了嗅,末了,又凑到他的怀里闻了闻,骤然起身。

    男人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见她不仅站起,还连着后退了好几步,就像是避瘟疫一般,男人疑惑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你从哪个女人那里过来的?”郁墨夜瞪着他,眼眶瞬间就红了。

    男人这才反应过来,抬起手臂自己嗅了嗅。

    没什么气味啊。

    不过,他的确是从女人那里直接过来的。

    也不想瞒她,便实事求是回道:“庄妃。”

    郁墨夜的眼泪就往外一漫。

    男人震住。

    连忙起身,“不是,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

    试图上前,却被她再次后退两步避开。

    “你是皇帝,知道你避免不了这些,但是,你至少至少换身衣服再过来啊……”她哭道。

    男人有些慌神,很少见她这样,好像一副突然崩溃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不是,你听我解释,我夜里的确翻了庄妃的牌子,也去了她的步云宫,但是,我只是送了她一枚镯子,并未宠幸于她。”

    末了,想起什么,又连忙补充道:“镯子不是我的,是王德的,不是我买的,不对,是我买的,我夜里临时跟王德买的。”

    郁墨夜红着眼睛瞪着他语无伦次的样子。

    半响,吸吸鼻子:“你肯定抱过她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,”男人当即否认,蓦地想起什么,“哦,有。”

    见郁墨夜眸色一痛,又要哭出来的模样,他连忙伸手制止:“不是,就是她行礼的时候,我虚扶她起身,然后不知怎的,她突然脚下一崴,没站稳,然后就……抱扶了她一下。”

    说完,笃定强调了一句:“仅此而已!”

    见郁墨夜半信半疑地瞪着自己,男人又道:“不信你就闻闻。”

    边说,边解了外袍丢在边上的椅子上,举步朝她走过来,“你闻闻我中衣有没有?”

    郁墨夜想退后回避,却是被他一把拉入怀中,并且大手扣上她的后脑,将她的脸按进自己的胸口。

    “有没有?”

    片刻之后,松开她,又径直脱了中衣。

    如法炮制,再度将她揽入怀里,

    扣住她的头,霸道地让她埋脸于他只着一件里衣的胸口。

    问她:“有没有?没有是不是?”

    做完这一切,他甚至脱了里衣。

    郁墨夜无语。

    早已不想再闻,却已由不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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