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就那一份气势就足以让人慌惧。 就算不做亏心事,就算身正不怕影子斜,每个人的心都还是提到了嗓子眼。 一个接一个进行。 大部分都没有刺中,特别是一些女子,有的甚至银针丢都没丢多远。 当然,偶尔也有刺中的,就是有武功的人。 还有一些,有武功,却武功不深,能刺到蚕偶,却刺不准圆圈的。 梅老板在一番静观前面之人的表现和静观两个男人脸上的反应、以及深思熟虑之后,也决定了用这种。 若全力而为、真的刺中难免惹上嫌疑,若装作不会武功、故意不刺中,又恐真的被他看出。 那就只能选择中庸,武功照用,内力照用,只是用几分,刺中蚕偶,不刺中圆圈。 这样,就也不会被怀疑到,在一匹马奔跑的情况下,还能准确无误地刺到马的癫穴。 对,这样最安全。 这般想着,便这样做。 他心里选好偏离圆圈右边上的一个位置,用内力将银针射出,刺向那个位置。 成功。 两个男人没有任何反应。 他心头一松,转身让下一人。 就在他刚刚暗自窃喜的时候,身后蓦地传来男人沉冷的声音:“站住!” 梅老板呼吸一滞。 让他?还是让别人? 强自镇定,他装作若无其事回头。 就直直撞上帝王冷色昭然的眸。 他心口一撞,真的说他? 他震惊。 全场皆震惊。 心念电转,脑中快思,他告诉自己不能自乱了阵脚,对方只是让站住,而已。 对着帝王,他恭敬鞠身:“不知皇上有何吩咐?” “抓住他!”帝王扬袖,吩咐隐卫,声音如同他的眸子一样森冷。 梅老板脸色一变,学着李老板先前的样子“扑通”一声就跪了下去。 “皇上……皇上,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,请皇上明察……” 边说,他边磕头。 却是还未说完,就被帝王轻嗤一声打断。 “误会?” 帝王起身,伸手自蚕偶身上捻出他方才射上的那一枚银针。 全场雅雀无声。 梅老板自己也噤声看着帝王。 他也想知道,这个男人凭什么让他站住,凭什么让隐卫抓他? 帝王举着手中的那枚银针,缓缓踱步走向梅老板。 “朕的师傅曾经极擅用银针,但是,他的银针都是特制的,为什么呢?因为他有眼疾,看的东西会朝右偏离,所以,他的银针就必须特制,里面有空心部位,也有入了玄铁水的部位,总之,就是用此银针瞄准射出,银针会朝自动朝左偏离,梅老板所用的这枚银针便是此银针,而非阁主的银针,是朕故意让朕的随从混于其中给梅老板的。” 走到近前的时候,帝王将银针放下,拢进袖中,声音继续。 “也就是说,梅老板如果是瞄准圆圈射出,那么此银针应该落在圆圈的左边,就算梅老板一时失误朝右边偏了一点点,那也会正中圆圈,如今银针落在圆圈的右边,说明,梅老板瞄准和想射的部位跟圆圈偏右不是一点点。换句话说,只有刻意朝右射,且不是一点点,才会出现这种情况!” 众人恍悟唏嘘。 梅老板面白如纸。 他做了种种假设,也思忖了种种对策。 千算万算,却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。 如今,他该怎么解释? 他的确就是对着右边射的。 他百口莫辩。 还有,这个男人说,这枚银针是他故意掺在其间让随从给他的。 为何独独给他这枚银针? 其实早就怀疑他了是么? 既然早就怀疑他,为何还要搞得这么复杂? 因为没有证据? 对,没有证据,所以想要让他自我暴露。 但是,现在就算有证据,也不能说明他就是罪魁祸首吧? “皇上,真的不是皇上所想的那样,我虽然的确是对着右边射的,但是,这也不能说明当日的那匹马是我射的吧?我之所以对着右边射,是因为我不敢射中圆圈,选丝会我梅氏落选,我本就就容易被人怀疑有动机,又加上我会武功,更是不利,所以,为了不惹麻烦,我才故意不让自己射中的,请皇上明察!” 梅老板言辞恳切,句句在理。 却是被帝王一言回之:“朕难道没有说过,不许故意,否则弄巧成拙,休怪朕不客气?” 梅老板顿时被问得语塞。 他的确有言在先。 天子的话便是金口玉言。 所以,就算撇开射马不射马的不说,就单单他违背天子所说的不许故意、必须尽全力这一点,同样可以给他治罪,是么。 “还有,”帝王继续踱步,经过他的身边往前,走到郁墨夜原本所坐的那个位置旁边站定。 “婢女是站在朕的这个地方给夫人倒茶,因为左脚脚踝外的地方一麻,导致崴脚,显然,是有人用东西击中了她脚踝外的麻穴,而朕现在这样站着,因为角度问题,能击中朕左脚脚踝的人并不多。” “比如,这边的人肯定是击不到朕的左脚脚踝的。”帝王扬袖挥过自己的右边。 “又比如,这个方位的人也定然是击不到的,”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前方。 “因为是左边的外脚踝,所以,背后的人也不行,只有这个方位可以。”帝王扬袖挥过自己的左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