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心里面再一次被这个男人深深折服。 似乎从来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难题。 是的,现在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安排的。 不对,应该说,在这个男人精明睿智地设计下,达到了现在这样他们想要的结果。 上午的时候,男人突然说让他办一件事。 见男人面色凝重、神情严肃,他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。 结果,男人说,如果没有猜错,在郁墨夜的右手袖袋里装着一枚钱袋,钱袋里有一两银子,让他掏出来看看是不是。 他又莫名又好奇,莫名为何突然说到这个上,好奇他猜的是不是真的准确。 当他从郁墨夜的右袖里真的掏出一枚钱袋,倒出来后,真的是一两银子时,他惊讶了。 “皇上怎么知道?”他问男人。 男人讳莫如深地笑。 然后说,果然如朕所料,那么,现在咱们就将计就计,好好利用别人的东西。 他听不懂。 男人就跟他详细做了解释。 说,你怀疑的没错,那只鸟儿的确不寻常,皆因为这一两银子不寻常。 他说,银子是萧震给郁墨夜的,银子上面被做了手脚。 至于目的,当然是想时刻掌握郁墨夜的行踪。 那只鸟儿就是循着那两银子来的,这也就是为何,它停在郁墨夜右手边的原因。 换句话说,萧震知道郁墨夜在这里。 他将信将疑。 男人说,起先他也没有想到,后来陡然想起一件事,给了他启发。 他问什么事,男人说,郁临旋曾经通过郁墨夜的衣服,用一只小白狐找到了她的行踪。 男人还说,若不是朕知道老五的癖好是,只养地上跑的,从不养天上飞的,还差点要怀疑萧震跟他是同一人呢,竟然手法如此相似。 他就问,所以呢,所以皇上让我办什么事呢?将这一两银子送到一个相反的地方扔掉? 男人摇头,当然不是,你带着这两银子去医馆买一种药。 男人想了想,说,就去彩平街的医馆,朕听说经常有天明寨的人拿兽皮去那条街上的毛皮市场卖。你就去那条街上的医馆,然后开止失血的药,要猛药,且要女子用的药。 他当时又不解了。 男人只得再做说明。 萧震一定在时刻关注着郁墨夜的动向,你带着那一两银子去医馆,他定然以为是她,会循过去的。 然后,见你在医馆买药,肯定会有所了解,若知道你是买女子用的止血猛药,你觉得他会怎样想? 他想了想,女子的话,他们三人,只有郁墨夜一个女人,所以,萧震肯定会觉得是郁墨夜出了问题,大出血,所以他去买药。 男人点头,说他说得对,就是这样。 一旦知道郁墨夜有危险,萧震定然就会坐不住了,可他就这样前来,太过冒失,大家撕破脸也不好看。 为了郁墨夜的安全,萧震定然会想其他的办法,比如让别人前来。 最好的办法,就是让皇室的人前来,毕竟是自己的家人。 当时,听到这里的时候,他又糊涂了。 他问男人,皇上不是连隐卫都遣走了,就是 不想任何人找到这里来吗?怎么现在又自我暴露,让萧震去通知皇室的人呢? 这不是截然相反的两种做法吗? 男人长叹了一声,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有些无奈地开口道,因为她是一个顾全大局的人,只有大家在,最好太后在,她才不会拼死要离开,才会跟朕回去,至少目前会。 他当时就怔了。 原来搞这般复杂,只是留住那个女人,还只能是暂时留住。 也是,不然一直这样点睡穴让她睡着真的不是办法。 他问那以后呢?回去后,她还是可以离开。 男人说,走一步看一步,以后的以后再想。 男人问他,樊篱,你说朕是不是真的很不坦荡,都这样的时候,还想着利用她来算计? 他当时就忍不住笑了。 坦荡?这个词从这个男人嘴里出来真是新鲜呢。 身份到那里了,不得不做的事太多,不得不骗的事太多,不得不瞒的事也太多。 这从一开始就注定了,没有坦荡可言。 他笑男人,是不是某人说皇上不坦荡了? 男人冷眼剜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