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女子的话像是刷子一样刷在颜止的心里,明知道是她一贯的插科打诨,但心却忍不住轻轻痒了一下。 “呵,”他缓缓松开越兮的下巴:“那我倒是该庆幸。” 越兮有点懵,庆幸啥?庆幸她说的会等一辈子?还是庆幸喜欢他的不是她? 他娘的! 摸了摸被颜止捏疼的下巴,越兮有点想捶死程理,那狗日的,颜止一出来,他就跑的比兔子还快! 见颜止那犊子又看也不看她一眼的就走了,越兮觉得甚是无所谓,她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,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,一摇三摆的出了严王府。 有些东西,颜止不说,程理不说,她若想知道,总有办法! 在街上买了些各色小吃吃了个够,她悍然不惧街上有人看她异样的眼神,完全忘了昨天曾被颜止夹在腋下穿街走巷的转了一圈的耻辱。 最后,越兮吃的肚儿圆圆,进了一家茶肆。 茶肆和天下所有的茶肆一模一样,摆放整齐的茶桌旁已经基本上坐满了人。大堂的里侧摆了两张小桌子,桌子后面一个说书先生正唾沫横飞的讲到了一半。 “这苗疆巫蛊之术着实厉害,覃莨一战,严王殿下与敌军首领大战三百回合,简直打的天昏地暗。眼看那敌军已然不敌,被严王殿下挑下马背,” 说书的借喝水卖了个关子,等听众催起来才继续道:“且说那敌军首领被严王殿下挑下马来,殿下正招人来捆那厮,却正在这时候,那人袖间一动,一只银色的小虫子闪电一般,钻入了殿下的肤下。那虫子,便是那苗疆最阴毒的蛊毒!” “啊?” “那严王殿下怎样了?” “对啊对啊,有没有生命危险?” 看着周围无脑的听众们,越兮觉得自己可能唯一一个保持冷静的人。 说书的看着人们焦急的神色,有些得意,继续说:“严王殿下身中至毒之蛊,被手下几人护着一路往营帐退去,谁知还未到营帐,殿下却已经吐了好几口黑血。” 他脸上做出一副感动的神情:“咱们殿下心系战事啊,一直抓着手下大将的手,嘱咐应敌之策。” 越兮有点听不下去了,她觉得颜止那犊子不是那种深明大义的人。 但是,旁边已经开始有人抹眼泪了。 越兮:“??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