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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楚向雁明白，当时的楚语山只是做了一个选择，又哪里来的设么对错之分。

    “你能够不徇私情，处置楚盼儿，我很开心。”楚向雁沉静地说道。

    的确，刚刚楚语山的雷厉风行，是非分明，这一切都被楚向雁看在眼里。

    要知道，在常人的目光中，几乎都是觉得，楚家的这人家主全然没有从前楚家的风范，做事不够果断，总有些妇人之仁。

    就连楚向雁也是这样看待楚语山的，毕竟事实如此，楚家就在楚语山的经营下家道中落了，虽说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，但还是很难重现往日的光辉。

    “楚家近年的风景……的确是我的问题。”听到楚向雁居然问到这里，楚语山也是有些惊疑。

    他原以为……以为楚向雁是根本不关注楚家的动态的。

    “由于你……你母亲的事情，我无心打理家事，错过的发展的好时机，不仅如此，还耽误了你和盼儿，这些年来，我时常都陷入沉思，觉得对不起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现在，局面已经形成，楚家不能由我来挽救了，我……我已经太老了。”

    楚父看着楚向雁，看着她曾经稚嫩现在却日渐冷厉的面庞，不由感叹时光荏苒岁月境迁。从她身上看到当年她母亲的模样，更是让楚父唤起了从前的记忆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楚向雁看着楚父落寞的模样，直到此刻，才惊觉，赞成曾经那个顶天立地的父亲已经老了，那个可以给自己依靠，让自己无忧无虑的男人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采。

    一时哽咽。

    “是你，你没有对这个家负责。”楚向雁的言语有些迟疑，但是更多的则是不解和无奈。

    “我当时真的没有太多的精力，楚家需要我，盼儿的母亲生病住院也需要我，你和盼儿年龄还小，也需要我照顾。我当时真的……分身乏力。”

    这么多年过去了，楚语山才把这段秘辛一一摊开。

    他很少能有机会和人这样推心置腹地交谈，而这次，终于有了这样一个可以交心之人，是他的女儿，也是他的骄傲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如果你有需要，就告诉我，我最近忙完国外任务的交接，就可以帮你。”楚向雁思索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的，我需要的不是这个。”楚语山摇了摇头，目光仍是看着楚向雁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面对着楚父期待的目光，以及眼角掩盖不住的细纹，楚向雁知道，自己拒绝不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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