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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想做什么？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才对！”莫舜清突然狠狠地瞪着扑到了玻璃上的女人。

    他这发狠的模样直接把刚刚像是疯癫了一般的宋艳梅吓了回去，就只能回到了座位上，抠着手指，有些呆愣地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察觉到了莫舜清的情绪有些不对劲，叶玖赶紧拉了拉男人的衣袖，好叫他能够平复自己的心情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，感受到了叶玖的动作，莫舜清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表现有些太过情绪化，于是呼吸也满满和缓了下来。

    可宋艳梅却是并不能够感受到莫舜清的变化，她还沉浸在刚刚莫舜清给予的恐惧中——关于宋家。

    “莫舜清，我不过是出卖了莫氏，损害了莫氏的一些利益，现在我已经锒铛入狱，在整个江城出丑，想必今后也很难进入大企业工作……这样的下场，你还觉得不够吗？还想要对付宋家吗？”

    宋艳梅的声嘶力竭并没有换来莫舜清的什么觉醒和同情，而是得到了莫舜清鄙夷的目光。

    眼前这个女人说得倒是轻巧，指挑拣着莫氏的利益部分讨论，完全不讲她当初教唆莫父莫母让出股份时的那种肮脏手段。

    还有……她教唆宋韵对叶玖造成的伤害。

    瞧她的样子，倒是真的把所有人都当做傻子了，真的以为没有人能知道在狱中的她和外面的事情是什么关系，真的以为她的事情别人查不到？

    “宋艳梅，我劝你还是放弃你的侥幸心理……”莫舜清开口说道，“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，你自己最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对莫氏造成了伤害没错，但是你对人造成的伤害呢，现在就忽略不计了吗？”莫舜清一边说着，一边勾起了一个嘴角的弧度。

    宋艳梅还从没看到过莫舜清露出这么大的笑容，曾经的她大概会对这一幕视若人生的瑰宝，可是现在的她宁愿自己从没看到过莫舜清的这个笑。

    因为它象征着自己的暴露，象征着自己的丑陋，象征着莫舜清对自己的厌恶——

    像是恶魔的笑容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，应着宋艳梅略带惊恐的目光，莫舜清开口了：“还是说，你也觉得那些动作太龌龊太可耻了，觉得很难说出口呢？”

    “关于你到莫家搬弄是非……”讲到这里，宋艳梅的脸色还没有变化。

    毕竟她去莫家的这件事情几乎算是人尽皆知，就算是莫舜清知道了之后会怨恨自己，也都在宋艳梅的考虑范围内。

    她只是觉得这种程度的利用，况且是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的利用，对于莫舜清来说算不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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