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靳大夫已经知道她是在诈他,眼皮微掀,“姑娘在说什么,我不知道,先夫人当年是受不住打击,郁结于心而去的。” “靳大夫,您看看这个。”霍水儿将鹿皮袋子放在木桌上,光透过树叶的隙嶨照在上面,靳大夫的瞳孔略微一缩。 “原来是那个臭小子托姑娘来的。”他将鹿皮袋子打开,看见发亮的金针,颇有怀恋的感觉,语气里有些宠溺和无可奈何。 “靳大夫,靳沂想见您。” “姑娘,您别替那小子说话。”靳大夫略有动容,还是别开眼,“只需告诉他,他师父我活得好好的呢,如果不出意外,还能苟延残喘十几年,当年说了不见江湖人,不管江湖事,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。” 霍水儿垂眸,浓密的睫毛像把小扇子,“靳大夫,我也想您和靳沂见一面。” “哦?你跟他关系很好么?”靳大夫笑了笑。 “您十年前见过的毒,如今又出现了。”霍水儿看着靳大夫,看着他的表情凝固。 “什么十年前的毒?”靳大夫装作不知道。 “虽然不知道您为何闭口不谈,只是,我娘十年前中的毒,如今又出现了。”霍水儿的语气非常诚恳,几乎带了些请求。 靳大夫的脸别到一旁,盯着药圃里的花,像是灵魂出窍了般,良久,叹了口气,“先夫人若是还在,也不希望姑娘抓着这事情不放的。” “可是我娘就这么不明不白得没了……”她低低道,“也不是你们说的,因为外祖父被牵连而伤心欲绝,郁郁而终,她是被人害的。” “姑娘,有些事情既然没有追究,必然有其中的道理。”靳大夫别有深意。 “靳大夫是知道谁害了我娘?”霍水儿听出了弦外之音。 “如果当年的事情知道幕后主使。”靳大夫笑了笑,“也不会这么多年没有着落了。”有些看起来简单的事情,实际上牵连甚广。 “那就不查了么?”霍水儿的声音带着些颤抖。 “姑娘知道,你的名字是谁取的么?”靳大夫话锋一转。 “听人说,是我娘取的。” “上善若水。”靳大夫似乎是劝说,似乎又是怀念,“澄澈清明,温柔坚定,是你娘对你的期盼,这些腌臜的事情,她也不会要你碰的。” “若是那些人也要害我呢?”霍水儿反问道。 “他们害不了你。”靳大夫好像很肯定的样子,“你父亲不会叫旁人害你的。” “父亲?” 靳大夫抿了口茶,“你父亲只有你一个亲生孩子,你以为是天意如此么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