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丰城……轻点,”她喘息着,像是海里摇曳的扁舟,无所依靠,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轻颤,她赶紧用双手搂住他结实的臂膀,低泣着,“……孩子……” 大BOSS疯狂的动作稍有微滞,他呼吸急促,黑暗里,紧紧的搂住她。 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啊……她仰头,吻住了他。 之后,他的动作温柔了许多,极尽缠绵。 她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,只是感觉他不停的要,最后,她累得眼皮都睁不开,只隐约记得他帮她清理身子。 --- 清晨,宋轻歌醒来时,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,如果不是全身像是被车碾压过,还有身无寸缕和这微乱的床铺,她会以为,昨晚他的求欢,只是一场梦而已。 “丰城?”她披着睡袍,光着脚,踩过地毯寻找着,屋内,没有他的身影。他去哪儿了?她拨了他手机,很快就接通了,“丰城,你在哪儿?” “机场。”大BOSS语气稍冷。 “你要去哪儿?”宋轻歌吃惊,因为她怀孕,所以他们并没有计划去旅行,他只是说,他会休一个星期的假,陪她在Z市周边玩玩。 “非洲那边的项目出了点问题……”他手里,拿着护照,不过,机票不是飞非洲,而是……澳洲。 新婚第一天,他无声无息的就走了,宋轻歌心里多少有些委屈,“怎么都没听你提过?你走的时候也不叫醒我……”想到他背上那触目惊心的鞭痕,她心里不安。 大BOSS皱眉,正欲说话,却看到桑兰琴沉冷的目光,他只好说,“我上飞机,挂了。”挂断电话之后,便听桑兰琴不悦的说:“丰城,你别忘了,你答应过我,等孩子生下来,就立刻跟她离婚!” 大BOSS心微微的收紧,看着手机屏幕,抿唇,没说话。 怕他心软,桑兰琴冷着撂下狠话,“你如果做不到,我会当着你的面从33楼你的办公室跳下去。” “我能做到。”大BOSS眉紧皱,脸色冰冷,薄唇毫无血色,吐出冷冰冰的话来。心却像是被刀剜过,那种疼痛,漫延至五脏六腑。一边是爱人,爱之入骨;一边是仇恨,恨之入骨。当年他只有十岁,却仍能记得初到澳洲,母子俩艰难度日,每到夜晚时,总能听到桑兰琴的哭声…… 之前,他只是认为宋雅茹看起来很眼熟,如果不是桑兰琴说她是陆洁,他还不会想起那个雪夜,他亲眼目睹父亲从楼上跳下去,当时,陆洁也在楼顶,这件事,没人知道,包括,桑兰琴。 ———— 宋轻歌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断线声,眉微皱。她能感到大BOSS语气里的不对劲,昨天他的疏离,晚宴上他的怒火,夜晚的纠缠,清晨的消失,电话里的冷漠,还有他背上的鞭痕……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…… 新婚第一天他就走了,留下她一个人。 酸楚,她的眼底湿湿的。 她倚在落地窗前,看着酒店的花园,有工人正在拆卸昨天婚礼的场地,那些花海被收进垃圾袋里,那花房和拱门被拆掉打包。当所有的东西拆尽运走后,这里,将会恢复原样,碧海蓝天……还有谁会记得,这里曾有过一场婚礼…… 手机微微震动,她低头,是短消息,点开看【非洲那边真的有急事要处理,很突然,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,许谦会送你回家。】是大BOSS发来的,她心一暖。 紧接着,他又发过来一条【我爱你】 看到后面一条时,她哭了。 女人,是感性的生物,很多时候,即使再大的矛盾,再大的误会,也会因为对方的一句话而打消所有的犯忌,就如同此刻的宋轻歌,她心里的失落感散去,涌上来的,是满满的幸福感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