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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呃，我知道，我想问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问你个鬼啊！你这家伙是榆木脑袋么？”凌楠顿时怒了，回头一个爆栗甩在赵飞脑门上，脸色一垮：“姐姐不想说，你这家伙就不知道就坡下驴么？还一直问，真是蠢得要死呀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原本还以为凌楠或许会去和她家人过年，可是到了年三十赵飞才知道自己想多了，凌楠仍旧在房间里欢乐无比的用小号去青铜组虐菜，下午则如同寻常一般和他去医院看赵构。

    纵然疑惑快要埋没了他，可是赵飞却不再去问，就像昨天凌楠说的那样，她不想说，自己还追着问，简直就是个白痴一样！

    一直到了下午接近晚点的时候，赵构见凌楠还没走，便说自己觉得有些累想要休息，然后催促着两人赶紧回家，赵飞心知肚明，自己老爸可不会像他这样不会做人，抬眼看了看凌楠，却见凌楠也是微微一笑，这才叮嘱他好好休息，然后便离开了医院。

    虽然是除夕夜，但是医院里也是有值班护士的，所以倒不太担心出什么意外。

    出了医院大门，凌楠并没有去车库，而是径自往街上走着，赵飞也只能跟上去，他现在就是个路痴，没有凌楠随便丢到个犄角旮旯就只能找警察叔叔了。

    作为中国人最重要的节日，除夕夜自然是很热闹的，虽然此时大部分人家都开始准备年夜饭了，不过大街上仍旧有不少人，例如手挽着手亲密无间的情侣，例如加完班往家里赶的白领，例如欢快奔跑的小孩子，例如赵飞和凌楠。

    凌楠背着手微微低着头慢慢的走在街道上，赵飞在旁边跟着，不时用眼角余光打量着身边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儿，然而只从她被围巾遮挡下露出的半张绝美无暇的脸庞中，却看不出任何端倪来。

    走了好一会儿，身边忽然传来一声轻笑，紧接着凌楠那柔软而甜腻的声音飞入耳中：“喂，小飞子，你说，这过年有什么好玩儿的呀？”

    “呃，这个嘛……”赵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，沉吟了一声，才回道：“大概，小的时候过年就等着发红包，大了一些就纯粹是想拜托学校的压力，成年了之后就只是想和家里人团聚吧？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凌楠忽然收住脚，扭过头来看着赵飞。

    被冻得有些微红的炼丹，眉目间华光流转，这究竟是一副多么动人的画卷。

    赵飞呆了一下，点头道：“嗯，应该是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那我们现在为什么还在街头流浪呀？”凌楠拢了下耳边的发丝，轻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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