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他与我们又不熟,那么多话做甚,说该说的,做该做的便好。” 对无涯的淡漠,苏相如不以为意,他们之间本就没什么过深的交集,太熟络才奇怪。 他们前往雁门关后,院子里的花草就无人打理,墙角的红梅自顾开着,颇有孤芳自赏的意味。房中赵惊寒正卧病,房中放置些时令的花,心情也能好些。 苏相如拿了剪子走到梅树下,挑了一枝开得正好的剪下来:“月奴,你去……” “夫人,小姐来了。” 她话未说完,月奴冷不丁开口,低声打断她的话茬。 府中的小姐,除去赵张氏生的赵如秋,便是她的小姑子,能来这处院子的还能是谁? 她抬眼看向门口方向,果不其然看见赵沁琅走进来,不由笑道:“真是稀客。” “我只是想来看看兄长的伤势如何,从前种种沁琅已知错,还望嫂嫂原谅。” 赵沁琅眼眶微红,楚楚可怜地看向她,仿佛是在征求她的同意。 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,苏相如见得不少,心下冷笑,演戏嘛,谁还不会? “小姑子忧心夫君,前来探望自是应该的。”她皱眉说着,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。 见她不应雁门关的事,赵沁琅双唇紧抿,硕大的泪珠自眼角滑落:“嫂嫂果然还在生气。” 她的容貌遗传了赵家的优秀基因,生得与她兄长有几分相似,哭起来怪可怜见的。 她的眼泪洒在赵周氏的面前,兴许还能挑拨离间,落在苏相如面前则实在无用了。 “小姑子说的话我怎么不明白,你哭成这般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你。” 她说着殷切地走上前去,拿出身上的帕子就要为赵沁琅拭泪。 苏相如一番好心的举动,却把她吓得不轻,迅速向后退了两步。 她委实害怕帕子上沾着什么毒粉,以苏相如的心思,并非没有这个可能。 见赵沁琅如此怕死,她强忍着笑意,故作不解道:“小姑子这是怎么了?可是身子不适,寒冬腊月里若是病了可不好,快让嫂嫂我瞧瞧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