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月奴自幼不被父亲重视,爹不疼娘不爱,最擅察言观色,进入赵府她就看出不对。 “夫人,怎么所有人待您,就如陌生人一般?”月奴压低声音,时不时看向那边。 “习惯就好。不过也不是都如此,偶尔有些例外的情况,就好比如……” 她话未说完,就被一声凌厉的斥责声打断:“苏相如,你这个丧门星!” 苏相如不以为意地笑了笑,例子这不就来了? 要找麻烦的时候,赵家人的话就会变得格外的多。赵周氏上前拉住她的衣袖,生怕她跑了也似。 她素日里最讨厌旁人与她拉拉扯扯,没有好脸色地收回手:“不知您有什么事?” “寒儿离京时好好的,怎么回来就变成这副模样,定是你这丧门星克了他!” 赵周氏混浊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般,她这副样子实在可笑,像要吃人的妖怪。 苏相如闻言轻笑:“他为何会重伤病倒,来龙去脉陛下应当早已说明。母亲两耳不闻窗外事么?连这也不知?您身为母亲,连儿子为何受伤都不知道,如何还责怪我?” 面对赵周氏的刁难,苏相如应付的论调已练得炉火纯青,一时堵得她哑口无言。 “我,我自然知道!”赵周氏被问得一愣一愣的,反应过来后还欲再辩,就被截了话头。 “母亲既然知道,那就更应该知道,倘若没有我,您的宝贝儿子早已一命呜呼。” 苏相如语气不善,甚至算得上疾言厉色,可赵周氏心知肚明,她所言句句属实。 赵周氏心疼儿子,可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,本想拿苏相如做法,不料被怼得说不出话。 “嫂子,您怎可这样同母亲说话,您如今虽成了县主,也不能对母亲这般无礼。” 苏相如刚想转身离开,一道怯生生的声音就响起,她挑眉扭头看去,忽的笑了。 “噗嗤,小姑子,我若是你,逃出命来就该夹着尾巴做人,而不是继续挑事。” 说罢苏相如拂袖而去,面无表情地回到自己的住处,不多时赵惊寒也跟着走进来。 苏相如见此眉头微皱:“你身上有伤,为何不让人抬着你?是担心自己一时死不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