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话音刚落,赵惊寒就把她搂入怀中,玩笑着捏了捏她的脸:“夫人也太操心了些。” 他贴心地捂住苏相如有些微凉的脸:“为夫不会让他们达成目的,此事我自会处理。” 有淮陵峡这桩意外在前,要拿捏八皇子就比以往容易许多,也不怕他作妖。 赵惊寒靠在车厢上,脸上闪过一抹疲倦,但很快就被云淡风轻的笑意替代。 “你近日都没怎么吃东西,人都瘦了,你也不是吃不惯干粮,莫不是身体不适?” 苏相如窝在男人怀中,把玩着他的衣袖,才发现他的袖口比之前宽了许多。 她眉头微皱,坐起身拉过赵惊寒的手就要为他把脉:“我给你看看脉象。” “啧。”男人收回手,嫌弃地把她扣在怀里,“你也太此操心了些,只是胃口不好。” 苏相如不满地一肘击在他腹部,赵惊寒闷哼一声,当即白了面色,额头沁出好些冷汗。 他抬手不着痕迹拭去汗珠,玩笑着道:“夫人饶命,打得再用力些夫人可就要守寡了。” 女子闻言白了他一眼:“求之不得,正好我可带着孩子远离京城是非之地。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倚在车厢上之人垂下眼帘,有些失意地笑了笑: “也好。” 几日舟车劳顿下来,苏相如精神不济,不一会便困了,并未听清他说了什么。 窝在怀中的女子如猫儿一般,在他怀里蹭了蹭,含糊地应了声什么便睡过去。 回京路上,前行队伍甚是着急,除去入夜后需要休息,其他时候则一刻不停。 而赵惊寒的脸色也一日比一日差,待将到京城时,他的身体再支撑不住。 行军到距离京城五里外的云城时,队伍方得以稍稍松懈,于云城外停军休整。 对此举苏相如甚是不解,掰了一块干粮递给赵惊寒:“其实只是五里的路程,为何不抓紧时间赶回去,在日落之前赶到京都其实不成问题。” 递到面前的干粮,男人并没有伸手来接,他靠在篝火旁的柴堆上,双眸微闭。 “夫君?”苏相如伸手推他,他从不嗜睡,就是在病中也少有长睡不醒的时候。 赵惊寒一动不动,没有回应她的呼唤。城外的寒风呼呼地吹着,把旌旗卷地猎猎作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