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阿真还未开始解释,苏相如便笑了笑,善解人意地说道:“不过也无妨,女孩子总归是要有些小秘密的,只要这些秘密不会造成一些根本上的伤害,就都是无妨的。” 阿真愣了愣,看着苏相如苍白的脸上一副温婉平和的笑颜,心里无端地生出愧疚来,便给苏相如回了一个微笑,安抚一般地回答道:“别多想,奴婢只是太累了,看着窗外的风景好看,就发了个呆罢了。” 语罢,身子前倾,替苏相如拉了拉身上盖着的薄被。 …… 康德帝的偏殿里,又是另外一副剑拔弩张的氛围。 威严的老皇帝皱着眉头,看着那块摊开的地图,陷入了思考里。 “赵爱卿啊,你看看这沧州地形图,炜儿的主意虽然不错,充满了对沧州百姓的记挂和关怀,可是,这远去沧州的路上可不是‘崎岖’二字能够囊括的啊。” 赵惊寒立在康德帝身前,听到这话,躬身回答道:“确实如此。” “这沧州地处北疆边缘,南北皆有山脉阻拦,南山胜似北山高,是个险地,如是真的打起战来,北部山脉矮小且形短,南部高山断层一般地耸立,援军难以到达,可谓是易攻难守。” “如今运送粮食前去,也是同样的道理,这南部山脉高高耸立,别说车马,就连行人都是难以攀爬上去的。” 康德帝听罢,点了点头,眉头仍旧紧锁着,苦大仇深地叹了口气。 “那照你的说法,该如何是好呢?” 赵惊寒看了那地图一眼,又看向康德帝,后者便朝着赵惊寒招了招手:“无妨,赵爱卿直接上来就是。” 赵惊寒拱了拱手:“多有得罪。” 便起身上前去,立在那桌子的左侧,伸手点了点那地图上的几处地形。 “这几处,是毗邻国家高丽与北蒙,与我国恰巧是两处连接,北疆夹击在中间,而北疆这些年来非但骚扰我大庆,与这些邻国也是多有不善之举,这些国家,想必对北疆也是恨之入骨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