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到时候,即便是打了胜战,打赢了架却输了民心,最后还要花上几年的时间休养生息,还与北部民族增添了仇恨,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啊。” 赵惊寒听着苏相如的话,眼底里的欣赏是藏也藏不住的,心中暗流涌动,惊叹到自己的娘子如今不仅医术精通,竟然还懂得政论,便不由得感叹道: “我倒觉得,这‘不许女子议论朝政’的话,恐怕是当局者编出来的,害怕女子太过英明,而从根源上捂住女子的嘴巴罢了。” 听到这种话的苏相如忍不住笑了笑,给赵惊寒竖了个大拇指:“还是夫君通透。” …… 正殿厅堂上。 康德帝端坐在龙椅上,皱着眉头听着北部官吏絮絮叨叨地报告着北部的种种状况。 “那些民族根本就是一些野蛮人!骑着高头大马就往咱们刚播了种子的田地里蹿,将那些稻田踏得一塌糊涂,却踏完就走了!也不赔偿,咱们就只能自认倒霉!那些个农户天天到衙门里击鼓鸣冤,闹得城里人心惶惶!求圣上救一救北部沧州人民啊!” 说着,那个官员在朝堂上给康德帝跪了下来,行了个大礼。 康德帝一脸愁苦样子,显然也是拿着个事情没办法的,叹了口气,巡视了一圈厅堂上的众人,问道:“在座的诸位爱卿,谁可有什么好法子,来解决这北部的叛乱问题啊?” 太子李炜刚要往前迈出一步,赵惊寒就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,李炜侧头,用余光看赵惊寒,见他悄悄冲自己摇了摇头,便只得深吸一口气,将心底里的冲动都压了下去。 不一会,八皇子就出列来,对着康德帝跪了下去,行了个大礼,开始禀告自己的决策: “儿臣觉得,北部疆民骚扰边界早已不是新鲜事情了,年年北部游牧民族南下寻粮草,总要在北部骚扰上那么几个月,弄得北部尤其是沧州百姓,这么些年来,日日夜夜担惊受怕,民不聊生! 儿臣觉得,此事就该当断则断,儿臣请命领兵到北部,出战北疆,必定击退北部民族,将它们牢牢地定在国线之外!” 康德帝显然对这个提议毫不意外,只是沉默片刻,叹了口气,又巡视了朝堂上一圈,问道:“诸位爱卿什么意见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