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什么?!” 先发出疑问的是坐在苏宁氏身边的苏启海。 “当年那个浪登徒子,就是你?!” 苏启海气得从座上立即站起来,指着那总镖的背影,眼看着就要冲上去揍他一顿,又立即被思琪等人拉了回来,摁在座位上。 “三殿下面前,不得放肆。” 苏启海面庞上带着肉眼可见的生气,望着总镖的眼神凶得能滴出血来,赵惊寒冷眼看完他们的暗潮,又接着说道: “当年的事情真相如何,已经不得而知,不过,近来本官倒是搜集到一个有趣的传言,说着都灵镖局实则上是为了一个女子而开。 女子名中有一个“灵”字,读也读作‘都有’的‘都’,意味全心全意都是这个女子,想来也是浪漫,这镖局一开就是三十余载,想必是替这个女子解决了不少心腹大患吧?” 平静无波澜的一句话却暗藏着绵针,将话语里的刀口都对准了苏宁氏。 苏宁氏胸中宛如雷击,此刻感受到身旁苏启海骤降的气压,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喘。 跪在前面的总镖笑了笑,不屑地哼哼两声: “老夫一届武夫,只懂舞枪弄棒,不懂那些舞文弄墨的东西,那枚令牌是我送给苏府夫人的,也不过是报答她在我穷困的时候赏了我一屉包子的救命情谊。 至于别的那些,不过是京城里的人爱编故事,素闻三殿下和太师大人饱读诗书,怎么会轻信这种京城里的流言?” 话说到这里,总镖仰头,很是不屑地看了李则勤和赵惊寒一眼。 “草民当日确实曾送给过夫人一个令牌,可这三十多年来,她也从来没有用过,草民以为她早就忘了这件事情。 那日里一个年轻姑娘拿着令牌过来,我也没问清楚,以为是夫人的意旨,就亲自去做了,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苏家夫人做的,倒也真不一定,兴许是那令牌被府里的人偷出去了呢?” 赵惊寒立刻抓住了话语里的关键词:“既然是被偷走的,那么,是何人敢轻易偷走夫人藏在房中的令牌? 又是何人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打着夫人的旗号来借刀杀人,甚至不怕东窗事发引起责难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