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赵惊寒固定住了披风,很是自然地伸手握住了苏相如放在身侧的手,眉头皱得更紧了,嘴上说道:“手都这样凉了,还说不冷?” 苏相如急忙转了转手,赵惊寒稍稍用力,将手牢牢地攥住,捏在手心里。 厚重而安全的热度透过指尖一点一滴地渗透进苏相如的掌心里,宛如一层一层的热流暖浆,将她整颗心都包裹住,甜蜜外包裹了一层坚不可破的安全壁垒。 苏相如忍不住问:“惊寒,你对我这么好,是因为我是你的妻子吗?” 她用的是“我”,不是这个时代里妻子面对丈夫时都要自称的“臣妾”或者“妾身”这样的并不平等的自我称谓。 赵惊寒笑了笑,肯定而真挚地回答道:“不仅仅因为你是我的妻子,还因为,你是我所钟意的人。” 告白的话语被这样轻巧地说出口,平淡而真挚,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,略过苏相如心底的时候,还是触动了她的心弦,一阵微微的荡漾。 苏相如扬起脸笑了笑,在一阵阵绵软的心动中,他总是能给她恰到好处的心安。 苏相如于是回握住了赵惊寒,点了点头。 “对了,沁琅的婚事,孙家大夫人说她会帮忙相看,让我们不用忧心。” 赵惊寒点了点头,似乎对这件事情并不是十分上心,方才舒展的眉头在听到“赵沁琅”的名字时微微皱了皱,说道: “今日圣上病情转好,已经去朝堂上了,听说周家小姐自缢的事情,心里很是过意不去,觉得是自己有亏欠于宋兄弟和周家小姐,便宣了宋兄弟进宫面圣。” 苏相如点了点头,康德帝虽然有一副皇帝的架子不愿下来,但内心里却始终是一个良善且正值的人。 有人因自己的过错而自缢,他会内疚也是意料之中。 她便问道:“然后呢?宋公子去了么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