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苏相如笑了笑,目光落在他没有遮住的胸前肌肉上,面色微微一变:“该道歉的应该是我才对,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,对不起。” 赵惊寒失笑:“没事,这不算什么。” 这是他自小到大受过的所有伤里,最不痛的。 赵惊寒的头倚靠着苏相如,享受着这一会的温存,柔柔地说道:“园子里的月季很美,你为了摘下月季,就会被花刺扎到手,所以,被你挠一挠,就好比这月季上的刺,虽然扎手,但是是我心甘情愿的。” 苏相如很喜欢这个比喻,赵惊寒将女子必做玫瑰,一定已经是他能说出来的最浪漫的形容了。 苏相如这么想着,越发地往赵惊寒怀里凑了凑。 “下药的人,你有什么想法了吗?” 赵惊寒摇了摇头:“已经派思琪去调查了,你不必忧心,这件事情,我一定会查一个水落石出。既是在东宫发生的,那必然和太子脱不了干系,我作为太师,必定第一个不放过他。” 苏相如看着眼前人认真的神色,心下一阵安慰,嘴上却说道:“不过,我却不认为这事和太子有关。” “何出此言?” 苏相如想起那日在赏花时和太子相遇的场景,解释道:“那日我见过太子了,他本来对我很是放肆,可一知晓了我是太师夫人,就变得客气了起来,一口一个师母地请安,想来,不像是白天恭敬,晚上就对我放肆的人。” 赵惊寒紧皱的眉头微微舒缓。 苏相如就又接着道:“不过,我觉得这件事,和孙家兄妹脱不了干系。” “为何?” “因为那日我被骗进了厢房后,见到的人就是孙志阁。而孙瑾若之前曾来医馆找过我,说我破坏了他们家庭和睦,唆使大夫人对后宅下手,便对我怀恨在心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