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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筝看对面警官小姐姐还想问点没营养的话，直接打断，面带笑意。

    “逆女，我可是你老子，你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吗？”

    “德阳大学。”

    叶筝说得十分平静，“他性格扭曲，喜爱收集他认为所谓美的各个年轻少女的器官，并将她们统称为艺术品。”

    他拿出一个笔记本，王朔接过来，翻看了几页，里面都是些详细利落的死法和感受。

    “您自己没点逼数，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她顿了顿，眼角一弯，“但有个事，你应该会很想知道。”

    一路上叶筝都十分淡定，丝毫没有见到警官的紧张感，这让他们纷纷好奇地回头看她。

    “等下。”

    阮宛白正要感激的痛哭流涕，却被叶筝当头一棒，“停！你可以走了。”

    他回看过去，同款面无表情，反问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叶筝拿出一个编织的手绳递给她，上面十分简约，只有一个珠子，可以肉眼可见里面的流光，美得不像话。

    王朔皱紧眉头，打量了眼叶筝，“你说他就是连环杀人案凶手？”

    刚走进咖啡厅就看见一脸焦灼烦躁的乔季青，她挑了挑眉，走到跟前坐下。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发现他就是凶手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只需要回答。”小姐姐录口供的手顿了顿，冷冷地看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我还找到这个。”

    叶筝一脸云淡风轻，“倒是你那个好女儿，可就是作得一手烂牌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好好说话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王朔走到她对面坐下，眼神深深地看着她，“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？或者说你一个小姑娘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
    “姐姐我们还会再见哦。”

    -

    叶筝突然接到乔季青的电话，她没看直接挂了，第二次打来，明显是压着火气恳求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快说！”

    “我不能生？”乔季青声音很大，引得隔壁连连回头看，眼里的嘲笑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“几天未见，乔先生怎么反倒越发消瘦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说话，先跟我回去录口供。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这么中规中矩了？”

    这种沉闷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下车，那个少女中途醒了一次，到了之后直接被送去了医院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可能，是不是你完全可以去医院查一下身体。”她随意喝了口咖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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