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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至于余温，老妖婆却是看着志愿卡，不知道该如何说起。

    你就报了一个全国分数最高的专业是想干什么吧？

    若是按照老妖婆的一贯作风，必然是要和余温谈谈现状，分析社会形势，再委婉的告诉她，你的成绩是不可能考上的。

    但是面对那张和余暖一模一样的脸蛋，这些话又都说不出口了。

    最后只能总结成一句：“要不你再随便填个第二志愿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余温本来是完全不想填的，但难得看到老妖婆现在这样接地气的模样，心里也微微一动。

    好吧好吧，我就看在你教导余暖这么多年的面子上，再填个志愿吧！

    可是，填什么好呢？

    余温犯了难，她真的除了北清大学的经管院哪里也不想去了。

    这时，季末的脸出现在她的脑海里。

    哼，虽然已经没什么意义了，但填一个你的学校，也不会怎么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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