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又翻出当年警方记录的照片。母亲倒卧在杂物间,右手边有一小块布料。位置和大小,与现在这块吻合。 她盯着屏幕。合成纤维确实在九十年代末才普及使用。可如果这块布是后来替换的,为什么连血迹位置都一样?为什么夹层里的信纸字迹也对得上? 她把信纸拿出来,铺在桌上。灯光下,纸张边缘有轻微毛糙,像是被剪刀裁过。她凑近看,在“爱”字右下角,发现一个极小的墨点。不是污渍,是笔尖顿住时留下的。 母亲写字时,紧张就会这样停顿。 她指尖再次触上纸面,三秒。 还是那句命令:“必须销毁所有证据,否则我们全都完了!” 她收回手,把信纸放进另一个信封。手帕留在原处。 晚上八点二十三分,她坐在床沿。手里握着保温杯,杯底朝上。她把芯片残片放在桌角,离手帕三十厘米远。 手机又震了一下。 还是那个号码:“你相信死人说的话吗?” 第(3/3)页